呜……
嘭嘭嘭……”
路思卉泣不成声,脑袋重重地磕在石头地面上,脑门上鲜血直流,人快陷入疯癫。
她将肖家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除了磕头外,啥也不会!
于合还保留着几分理智,泪流满面地道。
“老爷子,昊然昨天开始上吐下泻,我给他吃了家里的常备药,但没起到任何作用。
家里四个老的今天也开始上吐下泻,与昊然的症状是一样的,全都在家里躺着。
我无路可走,只能来求您老人家救孩子一命。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家就这一根独苗……”
于合知道肖星洲以前以种药材为生,家里肯定会有存药,上门来逼人家就范确实很没良心。
但在儿子和良心之间,他选择了儿子……
两人跪着的地上,一滩黄水,满院子都是臭味儿……
“唉,别磕了,快起来!
把孩子放到躺椅上,先让我看看!”
肖星洲不可能让一个年幼的孩子死在眼前,忍着恶臭检查一番,又细细地讯问了小昊然的饮食。
小昊然双眼紧闭,双唇青灰,小身子不时地抽搐几下……
肖星洲摇头,制药是来不及了,只能先熬一碗药。
“他这是传染性肠道疾病,应该是吃了不干净东西。
老人和孩子最容易传染,想想为什么你们两人没得,便知道他们吃了什么。
普通的止泻药对这种病不起作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南山团求助,我这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