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关心的过来想要搀扶她,白婴却一把给唐重推了个趔趄,然后就跌跌撞撞的爬下梯子回到屋子里面去。
唐重被搞的莫名其妙,心说这又是玩哪出?
摸着下巴想了想,难道是因为自己没亲上去,她生自己的气了?
不应该啊,按理说应该自己亲了,她才会生气啊。
想到这儿唐重心里非常的烦躁,两辈子加一起活了三十多年,怎么就是弄不懂女人心呢。
于是唐重十分烦闷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亲上去。
而另一边,白婴回到屋里之后也是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棉被团。
然后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心中的尴尬依旧没有丝毫化解,于是忍耐不住的白婴就躲在被子里面啊啊的大喊。
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白婴真是后悔极了。
邓氏虽然没住在隔壁,但她恰好起来上茅房。
去的时候她就看见闺女跟唐重在房顶上搂搂抱抱的,邓氏当然没意见。
她打心眼里喜欢唐重,也希望唐重能做她的女婿。
在她看来,自己这个麻烦的女儿,也就唐重这种孩子能收得住她。
但回来的时候看俩人不见了,再一听女儿屋里的动静,邓氏就纳了闷了,这怎么回事这是?
敲了敲门,邓氏在外面说道:“月姑,我进来了啊。”
白婴恨不得找个铲子在屋里挖一块地缝躲到里面去,哪肯让母亲进来。
但转念一想,唐重让自己问问娘亲,于是‘别进来’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吭声。
邓氏见女儿没反应,便推门而入,反手把屋门带上,又把落到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做到那个棉被团的边上,这才问道:“怎么了月姑,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婴和邓氏母女俩虽然经常吵架,但那并不是性质恶劣的吵架,反而就像是拌嘴一样,越吵感情就越好。
所以女儿真出了什么事儿,邓氏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想着是不是唐重那个小兔崽子欺负了自己闺女,倘若是真的,那自己高低要把唐重扒一层皮才解气。
棉被团中间露出一个缝隙,黑暗之中显出一只蕴满泪水的大眼睛。
邓氏一看就恼了:“闺女,你说,是不是唐重那小子欺负你了?你不用瞒着,如果是,娘这就帮你收拾他去!
我女儿只能我欺负,别人想欺负,没门!”
虽然后半句说的多多少少有点让白婴不适,但现在也顾不上纠正了。
棉被团摇了摇三摇,晃了三晃,然后一下就张开把邓氏上半个身子吞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听见邓氏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紧接着她上半身也从棉被团里头钻了出来,仍是猖狂大笑。
“哎呀!你笑什么!你不许笑!不许笑!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
棉被团里又探出来白婴的小脑袋,现在的她仍然是面红耳赤,而且头发十分凌乱,也顾不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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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放肆大笑的母亲,白婴是气急败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