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微微一笑:“这是我曾外祖父。”
在妙舞迷惑的眼神下,她继续说:“莫要太过失礼,我可不想背着不孝的罪名。”
妙舞嘴角险些一抽,来天海宗前,她已经找埋伏在周围的流光楼弟子要了容娴这段时日的情报。
一想到这家伙光明正大去了孙家,在她爹灵堂前一口一个‘人渣’的叫着,后来直接背后操纵了孙家的落幕,将自己族人全给废了,那可都是她的长辈,这狠手下得简直让人哄堂大孝。
昨日还偷溜天海宗后山禁地,刚才更是出言威胁曾外祖父,那时怎么不提孝顺了?
这会儿我刚说了两句你就提孝不孝。
这小丫头善变的很。
不,应该是护短加掌控欲。
你的人只能你欺负,别人说两句都不行。
妙舞没有给她下不来台,而是认真应道:“属下明白了。”
她朝廖宗主一扬手,一张散发着金光的请帖像是锋锐刀兵一样,一角刺穿了青石板,挺直矗立在地上。
“既然少主已开口,在下为刚才的失礼道歉。这是少主拜师礼请帖,下个月四月二日,烦请廖宗主抽空观礼。”她一拢披风,文雅下来的模样格外无害。
彬彬有礼的模样完全让人无法想象这家伙只要出手就会掀了附近一座山的壮举。
她盯着廖宗主,眼神锐利无比,仿佛他一旦拒绝,就血溅当场。
廖宗主在自己主场,当然并不畏惧妙舞。且妙舞不过金丹中期修为,他已踏入元婴。
若非已是元婴老祖,他也坐不上宗主这个位置。
而宗门内的盛衰二位长老也早已踏入元婴境界两百年,可以说并不畏惧妙舞
麻烦的是妙舞背后的流光楼,明面上流光楼最大的威慑就是妙舞护法,好似整个流光楼不足为虑,如小孩儿过家家一样,谁都能捏两下。
可所有势力的人心中都默认了流光楼的潜规则,那就是我明面上只派出了金丹期的强者,那么你们所有势力都不允许金丹修为以上的强者对流光楼任何人出手。
霸道,霸道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