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此时对孟时雨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胆战心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上级官员却让孟时雨几句话怼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吓得几乎要晕厥了。
“孟大人真是……我不过就是来问两句。年轻人脾气就是暴躁。”孙知府尴尬地对朱大人说道。
朱大人挤出尴尬的笑容,“知府大人说的是,接下来知府大人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下官一定接近全力。”
“没什么安排……朱大人和孟大人勠力同心,年轻力壮,一定能将邻水县治理好。本官信任你们的能力和干劲,好好干,本官一定上表朝廷为你们庆功。”孙知府说着话,人已经向衙门外走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朱大人送走了孙知府,便迫不及待的赶到孟时雨的住处。
“朱大人来了,快屋里去。”李玉楼见到朱大人客气的礼让道。
“孟夫人,打扰了,我来找孟大人。”朱大人客气地说道。
“我父亲在书房,朱大人请随我来。”李玉楼说着前面带路到了书房,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将书房门推开。
李玉楼跨步进了书房,顺带说道,“时雨,朱大人来访。”
孟时雨割下手中的笔,与朱大人客气了两句。
“我来找孟大人是想问你手中真的有高全德贿赂知府大人的账册?”
孟时雨见朱大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摇了摇头,回答道,“那么私密的东西,我手里自然是没有的。”
孟时雨知道朱大人是一个很本分的人。这样的人他不想欺骗。
朱大人震惊的看着孟时雨,那眼神似乎在说,这种事情也敢拿来随便说。
“做贼心虚。”孟时雨看透了朱大人心里所想,解释道,“他能为高全德从秀州跑道邻水县来,自然是收了好处的。”
“他不干净,诈他还不是一诈一个准,他哪里敢与我对峙?”
“做了亏心事,就不可能理直气壮。”
“我真是对孟大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大人起身抱拳躬身。
“朱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对于邻水县我不如朱大人了解,以后很多事情还需要仰仗朱大人。”孟时雨伸手将朱大人搀扶住。
“孟大人放心,以后孟大人想做的事情,我必然会鼎力相助。”周大人激动地说道。
“我正在绘制一张图纸,这是我对邻水县城改造的一些想法,您看看您有什么看法,我们一起琢磨。”孟时雨示意书桌上那张已经绘满图案的图纸,对朱大人说道。
朱大人走向书桌前,看着图纸上绘制的内容眼前一亮,心中意外又惊喜。
“孟大人在这些想法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朱大人良久之后感慨道。
“我只是想着,官任一职,便要造福一方。既然来到了邻水县,就要把邻水县治理好,不然就白来这一趟了,这就是我心中的想法。”孟时雨说道。
“孟大人说的太对了,也说的太好了,这是我们读书人初心。
可是很多人慢慢的忘了初心,我也是一样。
在孟大人面前,我真是很惭愧。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将邻水县治理好,成为百姓愿意居住的地方。”朱大人激动地说道。
李玉楼看着两个男人心意一致,心里很欣慰,给他们泡了一壶茶,便退了出去。
孟时雨和朱大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晚上,孟时雨的那张图纸也基本上绘制完成。
第二一早,孟时雨便让小七将他绘制的图纸贴在邻水县城最显眼的地方,并让小七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邻水县的百姓。
百姓听了议论纷纷。
有的人觉得这是天方夜谭,有的人却对未来的邻水县城充满期待。有的人觉得这得花费多少银子。
老百姓在热议着邻水县的未来,而那些商户和员外们却在议论着高家的下场。
高全德见了孙知府,被孙知府狠狠地训斥了一通。
高全德觉得他已经完全输给了孟时雨。那些东西已经被孟时雨卖到了杭州府,想要拿回来完全不可能,一气之下,高缺德就晕厥过了。
其他商户和员外见高家已经如此,商量之后,便派人将自己欠下的税全部都交到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