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被孟时雨放在床上,然后床幔被他拉上。
“现在就……你去洗漱一下,浑身酒味,还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李玉楼道。
“嗯,你等我……换一身松弛的寝衣等着我。”孟时雨叮嘱道。
李玉楼脸颊一红,眉眼低垂的点点头。
孟时雨洗漱之后回来,李玉楼已经完全准备好躺在被子里,羞涩地看着他靠近。
“让我看看你的后面……”孟时雨道。
“什么后面?”李玉楼羞得想要钻进被子里,还没有前戏就直接说要看后面,让人太难为情了。
虽然他们也进行过那样大胆的姿势,可那都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
现在直接要求看后面,实在是……
“我看看还有没有疤痕……”孟时雨盯着她,眼眸中都是深情,“那么好看的地方,白嫩嫩的,如水蜜桃一般,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李玉楼,……
“没有……”李玉楼摇摇头,“登闻院的院长手下留情了。”
“那也不行,我自己看了才放心。”孟时雨道。
李玉楼脸颊羞红,“我这个就不要看了,害羞……”
“你是自己,还是我帮你。”他霸道地说道。
李玉楼无奈,只好褪去自己的衣服,原本她只想让他看上边沿就可以。
何况她自己是看过的,也让春桃看过,并没有留下疤痕。
可孟时雨毫不讲理的将她的蜜桃臀整个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孟时雨仔细的端详着,仿佛在看一件难得一见的艺术品,最后还在这件艺术品上留下了他清凉的吻痕。
“你怎么一点都不嫌弃我,那种地方……”李玉楼羞涩地钻进了孟时雨的怀里。
“我怎么会嫌弃你……”孟时雨轻柔的声音格外悦耳。
“还有,让你不要管我的事情,还去敲登闻鼓,把你能耐的。”
“如果敲登闻鼓就能见到皇帝,皇帝还不得忙死。”
“我原本也没想着要见陛下,我是想着让那些学子们再闹一闹,别让德州的案件就那样销声匿迹了,那你才是真冤枉。”
“好在,我和我爹受了点罪,德州的案件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算是值了。”
孟时雨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让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这也算惩罚吗?”李玉楼笑。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孟时雨和李玉楼收拾妥当便准备离开京城。
“少爷,夫人,多保重!”管家笑着说道。
“照看好府上,照看好你们自己,别亏待了自己……”孟时雨道。
出了宅子,直奔东华门。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大清早街道上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开而有任何的改变。
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乎其微的,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都会照常运转。
有的时候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其实都是自己在夸大自己而已。
李玉楼和孟时雨安静的出了京城,没想到在城外却有很多人相送。
孟时雨也没有下车,只是在马车上与相送的人打了一声招呼。
“都回吧,说好不送的,最见不得这送别的场面,大家安好就好……”孟时雨用清亮的嗓音喊道。
外面的人也都说着让孟时雨保重的话。
京城越来越远,不论是相送的人还是京城的东华门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嫁给我是不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孟时雨看着李玉楼问。
“嫁给你就是我的想象,其他的我都没有想象过,只要得到你我的所有梦想都实现了,这辈子就是守在你身边,陪着我的时雨弟弟……”李玉楼道。
“你的目标好低……有的女人可都是很有野心的。”
“我不是有的女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李玉楼灿烂一笑如烟花盛开。
“玉楼姐姐你真好……”孟时雨捏着李玉楼的下巴一个吻轻轻的落下来。
“别闹了,这是马车……”李玉楼嗔怪着推开他。
就在此时,孟时雨忽然警觉起来,神色肃然。
“怎么了?”李玉楼看孟时雨面色不对,问道。
“还有人来送我们。”孟时雨淡淡一笑,“真是有心了。”
“什么人?”李玉楼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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