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平郡主第一次让一个男人看自己的脚,局促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像刚出生的小孩子,紧紧的握着拳头。
“郡主这么蜷着脚,我怎么帮你画?”周鸿笑着问。
安平郡主脸颊羞红,鼓足勇气,伸开了自己的脚趾。
“还是有些味道。”周鸿微微皱眉。
“怎么可能?哪里有味道?”安平郡主说着,便捧起自己的脚丫放在鼻尖上嗅了一下。
“哪里有味道?明明没有。”安平郡主正色道。
“我说的是香味,难道也没有吗,我闻着好像是茉莉花瓣的味道。”周鸿道。
安平郡主脸颊涨红,她又被周鸿戏耍了。
周鸿开始认真为安平郡主美甲,转眼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十个脚趾也被画的满满的,与手指回应,格外精巧,好看。
周鸿江平郡主的小脚拖在自己手掌中仔细观察着自己的作品,看还有哪里不满意。
安平郡主只觉得一股热流通过她的脚心传导到她的全身,让她燥热的几乎想要疯狂。
周鸿也感觉气氛有些暧昧,最主要的是她的脚实在是太美了,柔柔软软的雪白如玉。
周鸿情不自禁的将安平郡主的脚面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平郡主犹如触电了一般缩回了自己的脚,整个人也缩到了床榻上,惊恐万状的看着周鸿。
周鸿原本是不想做什么的,可是安平郡主是他的妻子,结婚这么久,要说他不想碰她,那是假的,今日的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似乎控制了他的情绪。
他慢慢的靠近床榻,目光炙热。
“周,周鸿,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好大的胆子。”安平郡主威胁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周鸿听起来似乎是一种娇嗔。
他没有说话,俯身下来,伸手捏住安平郡主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落在了安平郡主殷红的唇上。
安平郡主如木雕一般一动不动,一双美眸瞪得硕大,瞳孔里倒映出周鸿脸颊。
安平郡主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被周鸿禁锢的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
就过了几息的时间,安平郡主便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床榻上,娇小柔弱的身体被周鸿完全包裹住。
*
不论是昭和是六郎还是玲子都输的一败涂地。
孟时雨和李玉楼手牵着手,离开了玉宁公主府,让多少人羡慕的眼泪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曹绣气的几乎要动了胎气。
而燕王这边听到玉宁公主府的事情,直接掐死了在身边伺候的丫鬟。
“你竟然会刺绣,而且手艺还这么好,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马车上,李玉楼盯着孟时雨,满脸都是审视。
孟时雨探身过来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李玉楼脸颊微热,知道他又不正经,推开他正色道,“我说的是正经事。”
“我也没有哪里不正经。”孟时雨面色不变,仿佛原本就是李玉楼自己想歪了。
“哎呀时雨弟弟,你说……”李玉楼撒娇道。
孟时雨,……
“真受不了你。”
“在秀州那么多年,我的手又这么好看,如此灵巧,想学刺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何况我天生异禀,学什么都快。”孟时雨语气平淡道。
李玉楼听来深以为然,她的时雨弟弟就是与旁人不同,任何事情都能出类拔萃。
“这一次昭和十六郎输的凄惨,再不会找我们麻烦了,他也应该离开京城回他的蓬莱去了吧。”李玉楼道。
“应该吧……”孟时雨回应了一句,转而道,“我可能马上要去德州。”
“德州……那不是那个御史失踪的地方,还有我梦里……你怎么回去?”李玉楼满脸惊诧,什么比赛根本已经不重要了,什么招和十六郎,完全被她抛在了脑后。
“德州是燕王和贵妃娘娘的根基。御史莫名失踪,一定是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是我主动请缨去的。你的梦中出现的那些事情,我不能让他出现。”孟时雨道。
“可我更不想让你去冒险。”李玉楼满脸担心,又满是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梦到了那些事情,而且将这些事情告诉孟时雨,孟时雨根本不用去趟这趟浑水。
孟时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面色温和,“这本身也是我督察院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职责。”
“这是为公为私。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让你安心。这件事情要从根本上来解决,就得把德州彻底撬动起来。”
“还有,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做,燕王会放过我们吗?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手。
现在他正在禁足期间,恰好可以出手。
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由头。御史是代表陛下,德州官场竟然敢将一个御史除掉,那相当于是在打陛下的脸,陛下心里也不痛快。这件事情迟早会爆发,不如由我来挑破它。”
“可这就将你自己置入了漩涡之中,我很担心你。”李玉楼忧心的看着孟时雨。
“既然这么担心我,那就好好安慰安慰我。”孟时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