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莲听到这话,有些奇怪的看了苏大郎一眼。
“这怎么就不是正地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我只是想拥有我自己喜欢的,这又有什么错?”
苏大郎失笑摇头,“怪不得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原本想听一听你是如何想的,现在听完了,只觉得……”
“只觉得什么?”
“只觉得是浪费时间。”
苏大郎说着,就站了起来。
看到苏大郎突然站起身,白晓莲一脸的惊讶,“你怎么能动?”
苏大郎好笑的看着她,“我怎么不能动?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如你所愿,丧失了行动力?我之所以跟着你过来,跟你说了这半天的话,不过是想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又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自然也该回去了。”
苏大郎说着,朝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他们已经发现我不见了。大约是要着急的。”
说到这里,苏大郎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是无奈,“这下回去,估计要被他们念叨许久。”
一直耐着性子在上面听的苏念福,此时再也等不下去,直接从房顶跳下去,一脚踹开了大殿的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