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被别人散功，这种快散损害会小一些。
而慢散最为温和，是一种将自己的修为一点一点散出去，归还天地的方法。
对自身的损害是最小的，基本为零。
但需要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
王根生没有快散的需求，自然选择了慢散。
他在洞府里待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将自己的修为全部散去。
当他走出来时，在外等待的杨不为表情难受。
他已经感受到了，现在王根生身上一点修为也没有。
“根生。”
“别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又不是死了。”王根生笑呵呵道。
杨不为：“好。”
“诅咒消失了吗？”杨不为问。
王根生没说话，只是拉开了一截衣服给杨不为看。
上面诅咒的图案已经淡下来不少，但还存在一个模糊的模子。
消失了，但是没有完全消失。
杨不为神色凝重。
“为什么会这样？”
王根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正准备再去找墨菲一趟。
恐怕也就只有墨菲能解释清楚现在的情况了。
“我跟你一块去。”
杨不为与王根生一前一后，又去了墨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