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厉承勋说:“别听我哥的,我的腿早就好了。”
一来不想她自责,二来想在她面前证明自己是个健康的男性,不再是几年前的残疾。
她弯下腰,指了指他的腰:“还疼吗?”
他觉得这三个字比糖还甜,勾起唇:“不疼了。再来几刀都行。”
苗优蹙蹙眉:“别瞎说。”
他抬起手对着嘴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眸里仍是含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苗优怕小豪在家一个人害怕,看厉承勋这边没事了,休息下来,便回去了。
厉承勋让保镖开车送她回了镇上。
苗优回家时,天都快亮了,得知留在镇子上的保镖已经报了警,马老七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
这事还惊动了镇长等人,一听财神爷都差点被醉酒的马老七刺伤了,吓得一宿没睡,为了让厉承勋安心,严厉要求警方重罚马老七,还连夜准备去省城医院看厉承勋,生怕对方一气之下就不投资安平镇了。
总之,看这情况,马老七这大牢是蹲定了,以后就算回来了,只怕也有够受。
但明天以后,厉承勋这樽财神爷为了她挨刀子的事,整个安平镇,更会传得沸沸扬扬。
她和小豪,怕是在镇子上很难再安宁地生活下去了。
刚进屋,小豪还没睡,正等着妈妈回来,一看到苗优就跑过去,抱住了她的腰:
“妈妈。”
“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怕?”苗优怕儿子受了惊吓,牵着他的手拉到床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
“他怎么样了?”小豪犹豫了一下。
苗优也知道儿子还没睡,肯定是惦记着厉承勋,轻声说:“放心,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