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自己回到了四年前的M国，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劝他去做手术。
他为了今早看见她，也就立马乖乖去住了院。
于是，他清楚了，就如她所说的，她成功挽救了自己生命，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劝说自己去做了开颅手术。
手术成功后，顾倾若将他关于苏蜜的事情都催眠忘记。
接下来的事情，他便都知道了，也都是记得的。
场景的变化到此为止，暗淡，停止。
就像落幕的电影一样。
他像看着一场时长久却不会厌倦、巴不得永不完结的电影。
与她的所有回忆，也一点点填满了他空白的大脑。
他的命运改变前，改变后，所有事，他都知道了。
就在他以为差不多结束了时候，视野再次一亮……
眼前，又出现了新的场景。
这次，不再是潭城，亦或是M国，甚至不是——
任何一个现代地方。
而是——亭台楼阁。
没错，就是古代的那种。看着像是高门大户。
身着锦绣华服的仆佣在前方鱼贯经过，却如之前一样，看不见他。
他呼吸一定。
若说之前梦见他和苏蜜的新婚夜，还算正常。
眼下……又算什么？
等等，古代……
他忽然想起，宗律和她的秘密。
难道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