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伯气得掐得更用力:“那为什么我喝了你给的酒拉肚子,肠胃不舒服?到现在你还在狡辩?!”
德叔没办法:“……就、就是把过期了的药材和一些……一些死蟑螂在酒里浸泡过而已……”
洪伯伯松开手,跑一边哇啦哇啦呕去了。
德叔趁松懈,赶紧撒腿就跑出院子。
镇上人还不解恨,追上去骂。
院子里总算安静下来,苏蜜舒了口气,这事,总算是解决了。
花嫂走过来:“糖儿,这次要不是你,不然我们还被那个老家伙玩弄鼓掌间。哎,都怪我们太蠢了,才被他当枪使。”
苏蜜安慰:“你们也是因为和德叔是邻居,太信任他了。”
“现在好了,看样子,镇上邻居们都不会再反对建信号塔了,”说到这里,花嫂的目光绕过苏蜜,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你让那位霍董也放心吧。咱们镇子上的人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不会闹了。”
苏蜜点点头。
花嫂又将她拉到近旁,压低声音:“你跟这个霍董,到底什么关系,你真的不是霍氏集团的人?”
苏蜜也不想瞒花嫂,说:“他是小酥宝的父亲。
”
花嫂长吸口气。
当年这丫头一个人大着肚子来到帕恩镇,生下小酥宝,又独自抚养到三岁,才离开。
期间,她和其他邻居猜过无数次,糖儿的另一半到底是谁,儿子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但糖儿自己绝口不提,她们也不好多问。
不管那男人是谁,她想,肯定绝非凡类。
毕竟糖儿这么优秀,能配得上她的男人,能是什么俗物吗?
今天一见,才知道她的猜想还真没错。
霍慎修在不远处看着花嫂和苏蜜聊着,又朝自己惊诧地看过来,走了过去,对苏蜜说:
“跟她说一声,镇上人这几天辛苦了,我在市区五星级酒店订了个包厢的,请大家晚上去吃顿饭。别客气,带上孩子。”
苏蜜将霍慎修的话翻译给花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