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婆子立刻将巧雀临了下去。
巧雀吓得尖叫:
“王爷饶命啊,全是因为项夫人威逼利诱,奴婢不得已才只能答应啊。奴婢既已经坦白了,还求王爷饶奴婢一命啊……”
段北骁却没有半点怜悯。
直到巧雀声音消失,项夫人缓过神,才猛的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王爷,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冒犯王妃,诋毁王妃……求王爷看在奴家是圣上赐下来的,在昌南王府也呆了这么久,算是这王府的老人,还求王爷饶了奴家这条贱命吧……从今后,奴家必不敢再惹怒王妃,为王妃结草衔环,做牛做马……”
段北骁冷声打断:
“伺候她的人多了去,差你一个人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吗?”
“你为她做牛做马,本王还要提心吊胆你是不是又要加害她。”
“你若是本分老实,本王倒也算了,看在皇上御赐的份上,由你在偏院过活。但你偏偏兴风作浪,挑衅主母,毁主母清誉,那就只能如此了。”
项夫人声嘶力竭间,被拖回了院子里。
苏蜜知道她必死无疑了。
倒是没料到段北骁早就在调查府上关于宗吟姻的流言。
此刻处理起来,也是这么麻利果断。
段北骁又字字砸地,吩咐在场众家仆:
“所谓女子克夫一说,全因男方命短福薄,自己镇不住未来妻房的贵气,与未来妻房有何关系?”
“从今天开始,若有人再敢在王府妄议王妃,传出流言碎语,本王缝了他们的嘴巴,再将他们活着拖去乱葬岗喂狗。”
众人领命,又识趣地先退下去。
花园安静下来,只剩下段北骁和宗吟姻两人。
苏蜜电灯泡意识觉醒,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