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疗养院有赵孟楼家的股份。
环境格外清幽,私密性很强,安保严密。
外人根本不能进去。
估计是因为这样,宗律才将奶妈安排在那儿。
加上又是好友家的产业,更是放心。
电话里,她对姜俏月道明了意思。
把疗养院地址发给自己。
让她能不能跟赵孟楼那边说一声,让她能混进去。
但这件事,不能让宗律知道。
姜俏月也没多问什么,当下就应承下来。
苏蜜想着,就算赵孟楼同意,估计也得明天了。
没料到放下手机不到十分钟,姜俏月就把疗养院的地址发了过来,然后,一个电话打来了:
“你放心去。赵孟楼说了,会跟那边的人打招呼,到了,会有人接应你,你去疗养院的事,他也绝对不会告诉宗律。”
苏蜜一时没说话,许久才感叹:“俏俏姐,赵孟楼还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真听你的话。”
姜俏月老脸一红:“什么啊。”
苏蜜还没来得说话,那边飘来某人销魂又委屈的浪叫声:
“俏俏,你去哪了啊~~你扶我走走,我都躺一天了,骨头都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