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叔妃娘娘知道么?
众人面面相觑,今日怎么这么多热闹可看?
外面,谢韫甩开长孙焘的手:“你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我?这外面得多少闲言碎语?”
长孙焘语重心长地道:“本王这是在救你一命。”
谢韫不解:“谁想要我的命?不会是那个随随便便吧?”
长孙焘颔首:“也差不多。”
谢韫皱眉:“什么叫差不多?差不多是差了多少?”
长孙焘把胡小姐的事这么一说。
谢韫嫌弃地皱起眉头:“这不是碰瓷么?谢某何德何能,让一个尚书府的千金不惜毁去名节,也要嫁给谢某为妻?”
长孙焘摇头:“她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得自食恶果,反正晏晏不会为你做这个恶人,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谢韫气急:“这是兄弟该说的话么?俗话不是说兄弟如手足么?”
长孙焘一本正经地道:“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谢韫咬牙:“你这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啊!”
长孙焘道:“晏晏将来要母仪天下的,不能因为你这破事落一个偏私的话柄,谁让你出手救那胡小姐的?当时没人了么?”
谢韫颇为无奈:“我这也是不想让她死在太叔府,想着自己身穿女装便救了,谁曾想惹了这么个麻烦?”
两人正说着,惜字如金的苍何走了过来:“主子,您麻烦大了。”
这回轮到谢韫幸灾乐祸:“哦?殿下能有什么麻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