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说:“一百万。”
我差点吐血,说啥办法这么贵?
“你给我打来钱,我雇十个人,去找她买十台十万块钱的车,这不就没有风险的帮了她吗?”方醒说。
我说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方醒说:“你也知道啊?即想强效达愿,又想毫无风险,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想了下,也是,就问:“那…有没有反噬风险小点的?”
方醒回答:“拍婴倒是不错。”
“效果霸道,而且是邪神,比普通的阴牌要安全一些。”
“拍婴是什么?”我不懂的问道。
方醒向我解释:“在泰国大城时代,要与邻国打一场大仗,泰王请求寺庙的和尚,在大军出征前,加持制作一批代表胜利的佛像,交给士兵们佩戴,由于时间紧迫,再加上战乱,来不及,也没办法将佛像制作的精细,所以就做成了一种脸大耳朵大,头上还长着斜角的佛像。”
“结果这些佛像还没来得及交给士兵们,邻国就率先打了过来,士兵们派去守城,全军覆没。”
“敌人进入城内,到处烧杀掠夺,制作这批佛像的寺庙也没能幸免,僧人被尽数杀死,佛像也被鲜血染红,跟着僧人的枯骨,一起埋入了被烧掉的寺庙灰烬之中。”
“又过了很长时间,这些佛像才跟着尸骨被挖掘了出来,但因为它们沾了鲜血,所以变的双眼通红,加上造型怪异,就有了一个现在的名字,红眼拍婴。”
“拍婴可以帮人强效达愿,但供奉方式也很特别。”
“因为它是邪神,所以需要用高浓度白酒进行供奉,而且这白酒,还必须掺着事主的血。”
“掺血?”我很惊讶。
方醒‘嗯’了声,说:“事主要把手指刺破,挤出来三滴血,滴在那杯高浓度白酒中。”
“然后放在拍婴跟前,再拿一个香炉,但不是让烧香供奉的,而是点三根烟,插上去。”
“除此之外,还要弄一些肉类。”
“大鱼大肉,有酒有烟,这拍婴还挺会享受嘛。”我笑着说。
方醒说你以为呢?拍婴是邪神,就要这么供着,另外,它有一个禁忌,千万不能违反,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
“什么禁忌?”我问。
方醒回答:“不能让血滴在拍婴表面。”
“这应该没什么难的,谁没事干对着它放血?”我说。
方醒‘嗯’了声,说:“其他的倒没什么,哦,对了,拍婴不能长期供奉,半年是最长期限,让事主在半年之内,务必把拍婴寄回,否则阿赞们的控灵法门就会失效,导致拍婴反噬。”
“价格方面嘛,拍婴不是正经的阴牌,所以不算太贵,一块大概十万泰铢,也就是两万块钱。”
“我这边要五千块利润,两万五以上,你自己看着报。”
“这么贵?”我以为一万多块钱呢。
“这还贵?要是古曼童,最少都的要你十万块。”方醒说:“好了,我把拍婴照片发给你,你大致给事主讲讲,然后看她意见吧,我先给你打声招呼,拍婴在我手里,算是最便宜的阴牌,如果客户接受不了,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方醒讲完后,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方醒真的很适合做生意,办事非常果断,我相信我俩换一下位置,他察觉到曾玲没有购买能力,会毫不犹豫不再搭理他,但换做我,我办不到。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
没多久,我收到了方醒发来的图片,点开看了看,这佛牌的法相,确实很特别,圆脑袋大耳朵,双眼也是又红又圆,头上还顶了个歪歪斜斜的角,下半身则很正常,盘腿而坐,手掌向上,双手放于下腹处,呈打坐状。
我把拍婴图片保存到手机里,然后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曾玲正在打电话,她皱眉道:“不是我非要拖,是真的不行。”
“他条件太差了,有个房子,还是村子里盖的,和弟弟妹妹父母住在一起,他本人又没啥正式工作,加上没有什么压力,手里没钱了就去打几天零工,有钱了就在家里睡大觉,嫁给他怎么可能幸福?”
“没人要?没人要也比跟着他受罪好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