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听了点了点头，很有腔调地出声，“满意就好，我们继续。”
它一句话一句话地教。
澹台希一句心法一句心法地学，一直熬到午夜时分才记住。
九尾狐抬头，看了看已经在山上迷路的一人一兽，眯了眯狐狸眼，“那一个一兽和你是什么关系？”
澹台希，“……”
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从九尾狐的视线望去，应该是山上，说的是四爷和小黑吧？
九尾狐，“四爷和小黑？”
澹台希，“是。”
九尾狐打量着澹台希，“你是四爷的丫鬟？”
澹台希，“……”
！！！
终于明白什么叫毒舌嘴了！
一句话就能让人想杀神兽那种。
她哪里长得像丫鬟了？
你才是丫鬟！你们狐狸全家族都是丫鬟！
“我不是四爷的丫鬟！”
九尾狐，“但是你看着很像。”
澹台希，“我不像。”
九尾狐，“不，你像，你很像。”
澹台希，“……”
！！！
她看着九尾狐，血压不停地往上飙。
九尾狐眯着眼睛像在笑，很满意这么一个好玩又好欺负的主人。
寂寞了几千年，以后不用再寂寞了，真好！
天天欺负契约的主人，生活多有滋有味。
下一秒，突然一脸严肃地出声，“刚才的心法口诀再背一遍。”
澹台希突然懵了。
刚才明明会了，为什么现在一句话都想不起来！
九尾狐，“笨蛋主人，加油吧。”
澹台希，“……”
九尾狐又教了一遍，教她修炼的动作。
澹台希，“九尾狐女王，你看我现在腿脚不方便，没法修炼……”
九尾狐早就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没关系，学会了心法就能一点一点爬出来，慢慢修炼动作也不迟。”
澹台希，“……”
！！！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以前想象过无数次自己的契约神兽是什么，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折磨人的死狐狸！
如果早知道是一只很欠揍的九尾狐……
顿了顿，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睁开眼睛，九尾狐已经消失不见了，夜色里，一轮满月挂在山上，有夜风吹来，阵阵异香。
这是什么香味？
好不正常！
她屏住呼吸，只想尽快出来，一遍一遍地学习心法口诀。
而九尾狐，已经到了山半腰，小黑的位置，轻声道，“小黑。”
小黑回头，看向九尾狐的瞬间，愣在那里。
“小辣椒？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