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清眸静静地瞥向他，“如果是这样，师父，你真的想知道我的选择么？”
黑衣长袍男，“说！”
秦酒，“如果我说了，师父您不要生气。”
黑衣长袍男，“……”
他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沉沉地盯着秦酒。
秦酒，“师父，你还没有说话呢。”
黑衣长袍男冷哼，“你还没有说，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生气，这个我不会和你保证。”
秦酒迟疑，“那我说了？”
黑衣长袍男，“啰啰嗦嗦的，快说。”
秦酒，“我会不惜一切地和师父拼死一战，不是师父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师父。”
黑衣长袍男站在那里，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阴阴冷冷地盯着秦酒，空荡荡的黑色袖子突然甩起来，将她也甩飞出去，“两个没出息的东西！”
“愚蠢！”
“白痴！”
秦酒被摔在墨司聿身边，还能听到师父的骂声。
墨司聿接住她，抱在怀里，“黑前辈他怎么了？”
秦酒摇头，“谁知道，我看他挺疯，传说中的疯逼。”
黑衣长袍男，“……”
！！！
胆子肥了，明明知道他能听到，还敢骂他！
疯逼？
他很疯吗？
回想自己在永夜的这些年，的确是一个疯子！
他没有再理会秦酒，抬头看向天幕上的月色，坐在沙滩上，开始吹箫。
远处，听到箫声的秦酒和墨司聿，“……”
？？？
墨司聿看向秦酒。
秦酒也不懂。
她都这么骂他了，都没来暴打她？
还吹起了箫！
这箫声，听着还挺婉约的！
没看出来，师父还有文艺气息！
八宝，“爹地，妈咪，你们伤的严重不严重？”
墨司聿，“不要紧，皮肉伤。”
黑前辈很明显，没想伤他们。
秦酒，“妈咪没伤。”
八宝放心不少，看了一眼不怎么好的灵剑。
灵剑，“……”
它是真的又受伤了！
墨司聿握着灵剑，用自己身上的血帮它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