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司马睿闻言，嘴角一阵哆嗦，急忙追问道：
“是。。。是朕赐死他的？？”
“是的，陛下！！”
“这。。。难道不是高靖害的吗？？”
“陛下，您登基的时候，高靖还没掌握大权呢！！南宫浩阻止陛下登基，忤逆陛下，陛下一怒之下，所以。。。”
卢谦后面的话，司马睿没有听清，他的心中一阵空空落落，断断续续道：
“是。。。朕。。。杀的。。。”
卢谦见司马睿神色不好，道：
“陛下，您累了吧，臣就先告退了！！”
卢谦走后，司马睿顿时瘫坐在地上，心中困苦至极。原来，他真的是凌儿的杀父仇人。。。
为什么。。。会这样！！
。。。
司马睿一步步向凌儿的淑仪殿走去，脚下完全失去了知觉，空洞的眼神，映照着晃动的大地，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只剩下一具空壳。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凌儿，但不得不去面对。。。凌儿恬静的神情，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为什么。。。会这样。。。
他知道，以前的事，不是现在的他所做的。但是，他始终是凌儿的杀父仇人，始终是他，深深伤害了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