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听着这四个字只觉得可笑。
她和孙良枫之间哪有什么夫妻情分啊,便是有,也早就耗得干干净净了。
她倒是想看看孙良枫孙鹤轩这对狗男人能坚持多久。
也想知道这二人会不会如她想的那般情比金坚。
杨氏冷冷地瞥了孙良枫一眼,“你与其在这教训我,不若先看看你自己还有几日的活头。”
“人在做天在看,孙良枫,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等鼠辈几时完!”
杨氏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
就是她厌恶的人,一惯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三年、五年,十年。
她都不知道眼看着多少个自己厌恶的人,逐渐消失在这个世间。
孙良枫和孙鹤轩会是那个例外吗?
不。
杨氏从不觉得他们会是那个例外。
且等着看就是了。
这厢孙鹤轩也对杨氏来庄妙菱一事起了疑。
用完饭后,他揽着庄妙菱坐下,目光落在她脸上,仿佛带了几分审视,“阿菱,今日二嫂来找你了?”
庄妙菱心中排斥孙鹤轩的碰触,面上倒是不显。
她点点头,将杨氏今日来找她学习针法的事儿说了,“二嫂子说我做给娘的那个抹额好看,说我上面的针法别致,叫我教教她。”
孙鹤轩半信半不信,他垂眼看着庄妙菱,“只是来问你针法?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庄妙菱表情疑惑,又深思起来,演戏这东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
她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