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他孙良枫看中的东西,只有他自己不要的份,哪有旁人敢来同他争抢?
若真的有人这么不要命,非要上赶着和他抢的话,那么结局也就只有一个。
无非就是一个死字。
然而眼下,他身边就多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人。
庄妙菱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对方胆大包天,妄想着同他争抢孙鹤轩。
既是如此,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庄妙菱的。
然而眼下他身边多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杨氏既如此喜欢干一些狗拿耗子的事,他必然要给对方一些警告的。
杨氏就这么看着孙良枫,嗤笑了一声,眼中尽是嘲讽,“你怕了?你怕我告诉庄妙菱,她就会存了将你那个好三弟给抢走的心思。”
“可是孙良枫,不管她抢不抢,庄妙菱和孙良枫在世人看来才是真正的一对,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始终都是多余的那个。”
“何况你的好三弟,正如你所想的那般喜欢你吗?我看未必如此吧,否则你也不会失了分寸,今日也不会针对庄妙菱了。”
孙良枫这个人,又要和孙鹤轩行不轨之事。
又要与孙鹤轩各自娶妻,以此来挡住他们做下的恶心的勾当。
可是各自娶妻后,他与孙鹤轩又各自视对方的妻子如洪水猛兽。
各自将对方的妻子当成了觊觎他们所有物的豺狼。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担忧,彼此会被女人抢走。
可笑,真是可笑。
既要拿女人做遮羞布,又恨女人,担忧女人会抢走他们的一切。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笑之事呢?
真是当了千人骑万人枕的玩意儿还要立牌坊,恶心!
孙良枫手腕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