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还有句特别重要的台词没说呢。
冬青笑了一下,脸上也浮现出虚假的笑意,“有庄夫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不知道,郡主瞧见这些人这般下作,便出手替您教训了一下不懂事的奴才,可是您猜这群人怎么说来着?”
“她们居然说这是您指使的!”
冬青一脸的惊奇。
瞧见赵惠兰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后,她笑了。
冬青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道:“我心想这不可能啊。”
“虽然庄夫人你虐待亲生女儿,当年几次差点害死我们郡主,但是这亲女儿和婆母还是不一样的哦。”
“庄夫人怎么可能指使下人磋磨自己婆母呢,一定是这些下人平时因为您治家有些严厉,所以心中怀恨已久,信口胡说的。”
治家有些严厉……
翻译一下就是苛待下人,导致府上的人都对她积怨已久。
浮萍居的护卫们听着,不由得抽了一下嘴角。
在心中默默给冬青竖起了大拇指。
好家伙,冬青这嘴皮子真不是盖的。
三言两语间又给赵惠兰扣上了一个虐待下人的帽子。
又是对婆母不孝,又是对自己女儿不慈,现在还来个虐待下人。
用鼻子想都知道,赵惠兰的名声算是完犊子了。
赵惠兰气得险些晕过去。
她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冬青破口大骂。
顺带再叫人将冬青拖下去乱棍打死。
但是身边的李嬷嬷在扶着她的时候,手腕特别的用力,提醒她不要冲动。
那一点儿残存的理智,教赵惠兰没做出冲动的事来。
她一咬牙,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只是道:“这些个刁奴,惯会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对对对。”冬青连连点头,一脸的你说啥都对。
“至于为什么这些下人都刚好一起被分配到了庄子上,且又是赶巧的都在厨房那么重要的地方——”
冬青顿了顿,笑着道:“这一定是一个巧合罢!”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这拉长的声线,真真是无限惹人遐想。
赵惠兰恨不能掐死冬青。
庄婧溪是个贱蹄子也就罢了。
这她身边的丫鬟竟然也上行下效,一样的是不要脸的贱皮子。
她才要说些什么替自己澄清的话。
没想到冬青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无视了她,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
冬青道:“罢了,总归这些刁奴的恶行,您是瞧见了。我也就不多说了,要如何处理奴才,那都是你们庄府的事。”
“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这话险些将所有在场的庄府的人气得吐血。
姑奶奶,现在知道不越俎代庖了?
那您早干嘛去了?
先前把庄家的奴仆五花大绑扔到庄府面前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越俎代庖了?
事都让你做完了!
话也都让你说完了!
当然这些话,她们是不敢说出口的。
冬青自然也不会在意庄家的人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