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倒是相对无言,比昨晚面对他的时候还难为情。
“选好了?”
他的声音传出,陈娇娇下意识的看过去。
祁宴见她选了一个婢女,扬手叫其它人下去。
走近他才看到她们两通红的脸,眼神都在躲避彼此。
这小东西男女通吃?
他皱了眉,从南南手中拿过药,“下去。”
陈娇娇像是得了解救,长舒一口气,从未这么希望他出现。
但对上他冷漠的眉眼,她又安静的垂下头。
“脱了。”
“嗯?!”
“要不怎么上药?”
祁宴神色平平,好像帮她上药是件很麻烦的事,他屈尊了一般。
陈娇娇咬着唇一点点放下手,他不耐的伸出手指,“三个数,放不下朕帮你。”
没等他数到二,她立刻放下了手。
毯子从身上滑落,她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羞到她红了眼睛,体会到赤裸的羞辱。
祁宴打开瓶子,冰凉的膏体触碰到娇嫩的肌肤,陈娇娇颤了下,下意识的往温暖贴去。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近乎靠在他怀里,被他宽大的披风包裹。
祁宴垂头为她上药,她皮肤白皙,在他黑色披风的映衬下显得更娇小依人。
能感觉到她脸热的发烫,小手也拧巴在一起,他品出了些乐趣。
这样的玩物才有意思。
乳白色的药膏要乳化抹匀,祁宴没那个耐心,反正今晚她还得伤。
随便上完药,他站起捻赶紧手,解开身上的袍子。
陈娇娇紧张的盯着他开始褪去外衣了,现在身上还酸痛,她不觉得自己能再受一遍折磨了。
“陛陛下,白,白日宣淫,大不善。”
祁宴瞥了她一眼,眼里明晃晃的嫌弃,将外衣丢到她身上,一副叫她穿的样子。
陈娇娇这才哦哦了两下,丢人的红了脸,小心的将衣服拢在身上。
他的外衣宽大且厚重,肩上一重,陈娇娇一点点将袖子卷起,省得拖的太长。
她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他宽宽松松的衣裳裹着一点点小的身子。
祁宴啧了声,重新蹲下,饶有兴趣的近距离观察小黄鹂穿花衣。
陈娇娇往后缩了缩,加快手里的动作。卷起袖口,又裹紧了自己,省得宽大的衣领处封不住春色。
他的视线令人忽视不去,她下意识的咬了下唇角,却痛的嘶了声,摸了摸左侧的唇角。
“破了。”
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念叨,小嘴一瞥,好像很懊恼烦闷的样子。
祁宴凑头上前,咬上她右侧的唇角,破皮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