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员看着高岭洋相百出不禁高声起哄,还有的在一旁打起口哨。
“哦,这是个好兆头,没错!”说着队长站起身加入了舞蹈行列。
队员们紧随其后地加入进来,这欢愉的歌声响彻通宵。
现实高岭在回想的过程中已经换上了笔挺的黑西装,他系着腕上的扣子之后抖了抖威风,这衣服正合适。
高岭直了直身子跟这小飞从更衣室走进前厅。
诺大的舞池由四个区域组成被t台分割开来,上面有十几根钢管,想来也知道是干嘛的,t台尽头的打碟机接着密密麻麻的线管。
跟着小飞穿过舞池来到一个大卡台前,沙发上的男人慵懒的靠在真皮沙发靠背上,两只脚搭在桌子上一副享受的样子。
见有人过来他抬起眼皮简单瞟了一下,随后毫不在意的继续自己的飘渺之旅。
看来这人就是这的主事,这男人举止轻佻但可以感觉的到也不是个易与之辈。
小飞也不敢多做打扰,只得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嗨呀!嗨呀!”男人如同一只野兽发出阵阵咆哮,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环境下听到格外真切。
没一会儿他缓过神来,噤了噤鼻子随后眨了眨眼皮,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摇头晃脑地看向小飞。
男人咧嘴笑了开来,一颗醒目的金牙露了出来,他走到两人近前。
借着透进来猥琐的光,高岭看了看男人,他手插在裤袋里,显得格外轻佻,身材匀称不胖不瘦,剃了个寸头,另类的当属他的发色,就像把彩虹披在头上,一撮山羊胡显得格外滑稽。
男人穿着豹纹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小马甲,这衣着品味也让高岭一时难以接受。
“豹哥!”
小飞开口叫道。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高岭身上半晌,特殊的直觉让豹哥有种不自觉的警惕感,那吊儿郎当的形象荡然无存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豹哥对着高岭扬了扬下巴“你朋友啊?”
小飞赶紧点点头走到豹哥身边殷勤地递上一根香烟。
“是啊,豹哥,初来乍到想讨口饭吃。”
“知根知底?”
“当然了,老乡来的。”
小飞谄媚地掏出打火机将豹哥嘴里的香烟点着,之后抽回手再一次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豹哥猛吸了一口香烟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高岭的双眼似乎想要挖些什么东西出来。
高岭只是平静的看着豹哥的实现,没有表现出任何东西。
“ctmd真没劲,跟块木头一样。”
说罢甩了甩手摊回到沙发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的局都放激灵点,做得好呢,大大的有赏,干的不好别说拿不到钱也别想就这么算了,啊~”
最后一个字他故意加重拉长说的时候将手下人看了个遍。
“知道了,谢谢豹哥。”
小飞说罢拉着高岭离开了卡台,站到一边,索性离开业还早,他便给高岭讲起了夜场规矩。
“呐,到晚上了你就站在后门这里,防止他们跑单啊,乱搞什么的,顺便看一眼后巷,总之这里的活儿比较轻松,也不会出什么大事,钱混到手就好了。”
小飞对着高岭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
高岭看着他跟这里的人熟识,那里都有的聊,东扯一下西扯一下,也懒得管,站到阴影里靠在一边静待夜晚的降临。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在这期间他将自己在异世界的记忆串联在一起想想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他靠在墙上,也不知道大家现在都如何了……
很快开业的时间到了,扑朔的闪光灯噪人的音乐,舞池中乱舞的群魔,高岭站在后门的一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一切。
这个夜场总共有4层至于另外几层是干嘛的这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老老实实干活明早拿钱走人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