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清狠狠地勒着她的后颈,“你很嚣张啊。”
叶校这人最不禁激,反手就勾住他的腰,手指往他的外套里面钻,“怎么样,不行么?”
顾燕清:“行,你回去别哭就行。”
叶校眼睛眯了下眼,她少有的几次在他面前掉眼泪,几乎没有情到深处,全是被折磨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想到这她就不服,“那是因为你一直压着我,让我在上面看谁哭。”
看着认真与自己争辩得叶校,顾燕清再一次觉得她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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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工后,她争取了一个制作新栏目的机会,在时间上比婚前要紧张,但也让她有了更多展露锋芒的机会。
对她来说结婚并非是一个节点,年龄和阅历才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有了更多的工作经验也乐得挑战更加丰富的工作。
事业的饱满度可以很大程度上抵消年龄焦虑。
婚后他们也不太与长辈接触,只是维持着每个月见一到两次面的频率,叶校总是言笑晏晏,来去匆匆。除了顾燕清,她和别人几乎没有什么废话,也没感觉自己做得有任何不恰当的地方。
休要说和顾燕清的父母,就连她自己的爸妈,她也不太说体己话。
本来赵玫是打了小算盘的,顾燕清这人主意太正又叛逆,结婚后让他老婆管着他。赵玫再和儿媳妇搞好关系,可不就是一家其乐融融么,没想到他的老婆比他还工作狂。
“现在的年轻人我真的搞不懂。”赵玫跟程之槐念叨,“真是不得了。”
程之槐:“你还想管着人家吗?”
赵玫说:“我才不是想管着呢,就是有点想不通。”
程之槐问道:“想不通什么呢?”
赵玫说:“我想和校校好好相处,可没机会。”
赵玫年纪长,到底比叶校多点人情味,“我感觉自己不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是个很好的孩子,可不好相处。”
顾燕清从小到大都随心所欲,选择学业,职业,爱人只会从心。
而叶校做任何事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她的事业和前途似乎比任何都重要。
叶校这样不是不好,但赵玫多少感觉她不够亲切,不够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