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支起身子来,手指伸到嗓子眼,催吐起来。
“呕。”
她不会觉得,季薄言会好心的给她准备退烧药,就怕是要她流产的药。
季薄言脸上腾起一股怒火。
“姜若悦,别给脸不要脸,这是退烧的药,你想被烧死。”
退烧药?姜若悦降低了紧张,扫到台子上的药盒包装,也确实是退烧的。
她停止了催吐,靠在了床头。
“我还要脸做什么?难道我喝了这点药,就会好吗?”
姜若悦又苦涩的笑了笑,自暴自弃。
“与其被你关在这个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要拿我对付贺逸,要我被狼狗咬死,我还不如病死算了。”
被关到笼子里,被大狼狗逼到角落里,她再也不想来一次了,上次没被狼狗咬死,不过是自己运气好。
下次,不知道是什么噩运等着她了,她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侥幸的逃脱下去。
季薄言看她这幅一心求死的样子,面
。上布满了阴霾。
“求死,行,那我成全你,自己动手吧,反正留着你也没用了,我开的交换条件,贺逸根本不答应,用你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季薄言丢下随身携带的一把瑞士军刀。
沉甸甸的刀子扔下来,姜若悦的心往下坠去。
季薄言紧逼道:“不是求死,怎么不动手?姜若悦有胆子,你就把刀拿起来,别让人小瞧了。”
姜若悦伸手,缓缓拿起那把刀子,拔出了刀刃,手发抖了起来。
“动手。”季薄言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