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p>
容栀操作起来，曹院士失去了意识。</p>
仪器嗡嗡运转，房间里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操作，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她的头，地上的血渍还在，空气中弥漫着刚刚做过手术的淡淡的血腥味。</p>
刚刚陈立元死得如此草率。</p>
稍有差池，她也会如此，随随便便地失去生命，被乱枪击毙。</p>
容栀的手突然顿了一下，额上的枪口凶狠抵住：</p>
“你做什么”</p>
她不顾额头上的疼痛，耳朵动了动，准确无误地捕捉到螺旋桨的声音，和软梯摩擦船舷的声音！</p>
人，来了。</p>
几秒钟的功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塞拉维尔的脸色纷纷变了。</p>
一部分人静悄悄转身，后退，走出了房间。</p>
刹那间，枪声大作！子弹的焦糊味慢悠悠地逸进了房间。脚步声纷乱地踢踢踏踏。</p>
容栀的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瞟了一眼外面，正是凌晨夜深之时，这天，也该亮了。</p>
“看什么看！”她的头发被人抓住，用力扯着，“专心做你的事！要是出错了，唯你是问！”</p>
容栀不出声，手下的动作继续着。</p>
她敲了一行代码进去。</p>
“这是什么”身后的人问。</p>
“程序。”她说。</p>
子弹扎进皮肉的声音和有人闷哼的声音。血腥味越来越浓。</p>
“我知道是程序！我他妈问你，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后面的人气急攻心，抓着容栀的头发，劈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