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茉莉刚才一直很纳闷的就是这个事儿,她回到白家就去找了父亲身边的谋士白起,“白先生,莫非冷邢宇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白起是一名中年男子,他伸手摸了摸胡须,沉吟片刻,“我记得当初他的母亲曾带走了白家的一件宝物,莫非是因为那个件宝物?”
“白家的宝物?”白茉莉问,“是什么?”
看了她一眼,白起有些犹豫,“大小姐,这事,恕我不能告之。”
“为何?”白茉莉逼问,“先生当初
找上我,说白家唯有我可以支撑起门楣,难道先生还要对我隐瞒?”
白起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不过……”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毕竟当年知情的人都被老家主,封了口。”
白茉莉想不到那样一个儒雅如风的爷爷,竟然也有这般心狠手辣的一面。
“大小姐似乎很吃惊,怎么,觉得你爷爷做不出这样事来?”白起的口吻有些嘲讽,“外人都以为你父亲有野心,有心计,有手段,够心狠,其实论起心狠手辣,谁也比不过你爷爷,不然你姑姑她……”
似乎想起了什么,白起的眼角泛过一抹泪光,随即消失,“也不会带着宝物和
黑骑兵出逃。”
“你说我姑姑是为了反抗爷爷才出逃的?”
“不然她也不会慌乱间忘了戴上丹书铁劵。”白起想起过往,那个笑得那般温柔的女子,像暖阳一般照入心田,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若不是她,我当初也是个该死的人……”
“那她带走的宝物究竟是什么?!”
“是一种蛊虫……”
“蛊虫,竟然是宝物!”
“那可不是一般的蛊虫,而是用了上百强壮男人的心头血养出的血蛊……”
好恐怖!
白茉莉捂住嘴,不敢想象,自己的爷爷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爷爷,他养这血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