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乱来吗?张大彪怎么能行?”
“对呀,他虽然是医药公司的老板,可他会医术吗?”
“据说他还是有点医术在身的。”
从领导们中间走出来一人,开口道:“大家可能不清楚,这张大彪确实会点医术,也有医师资格证,但他那么点技艺,怎么能和谢思淼相比呢?”
“这还真不一定,我之前就亲眼见过他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我相信他。”温良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张大彪身上。
毕竟张大彪之前当着他的面将那个小女孩救了回来,而且还研制出了失聪灵这种神奇的药来。
所以他还是很相信张大彪的。
这些领导们面面相觑,神色都不好看,心思更是各异。
有人在想要是朱组长出了事该怎么办?
而有人又十分的着急,一直在看张大彪来没来,因为只有张大彪到了,才算真正的进入了这个局,他们才能慢慢收网。
“温院长。”张大彪终于来了。
他是紧赶慢赶过来的,可从县里头来市里,确实需要一些时间。
“大彪,朱组长的伤势很严重,现在正在手术室里。”温良犹如有了主心骨一般,急急忙忙上前,简略解释了一通,然后才郑重地开口:“现在只能靠你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能试试了。”张大彪心里无奈的很,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温院长你别太担心了,我马上就去查看朱组长的伤情。”
“那朱组长就交给你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