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囊括了各种各样的特效新药,所针对的都是哮喘,糖尿病等等难以治愈的病症。
董婉君翻了翻这沓纸,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多都是出自你一人之手?”
“那不然呢?”张大彪翻了个白眼,“这些方子极其重要,可得好好保管,我们致富医药就得靠着它们做大做强了!”
“明白。”董婉君面露尴尬,点了点头。
她还是觉得有些讶异,可一想到张大彪研制出了失聪灵这样的药来,心里的讶异就逐渐转变成了期待。
这些药方到底有没有用,只需一试不就清楚了。
董婉君心里头急切,一刻都没多留,马上出去按照药方准备药材了。
张大彪靠在办公椅上,悠哉悠哉的神游了起来。
当个老板还真不错,天天坐在这宽敞阔气的办公室里,有事情就吩咐下属去干,闲了就摆弄摆弄花草鱼虫。
这日子实在是美滋滋啊。
没过一会儿,董婉君就抱着一个特别大的箱子回来了。
她将箱子摆在张大彪的面前,开口:“老板,我按照你的方子将所有的药都抓回来了,你来核对一下!”
她这一路都是着急忙慌的赶来的,脸上通红一片,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
张大彪看见她这样,心里头有些过意不去,开口:“你把箱子就放在这里吧,我等会儿来研制一下,你先去忙你的吧。”
董婉君应和了一声,马上出去了。
张大彪抱起了箱子,往办公室的里面走去,然后将门关上,从他的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套炼药的工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