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子珩哥哥无视她,但她可以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她也可以勉强跟子珩哥哥当个室友。
大不了把整个皇宫,当成整个后宫嫔妃一起合租的房子,大家一起搭伙过日子就完了。
但要是子珩哥哥对她不好的话,那她就自己跑路。
人家都没把你咋地呢,你就要把人家媳妇弄死,简直太坏了!
回头看向谢北冥,“子珩哥哥,既然她爹能威胁咱们,咱们也可以用她威胁她爹!
到时候让她看看,她爹到底会不会救她!”
谢北冥心想都不用试,他就知道皇后的父亲肯定不会救她。
他本想着这次法人都凑齐了,用火药一波把这些人全都炸死。也可以以绝后患。
要说轩辕逸手里的那些人还有救的话,那这些人就是彻底没救的那部分。
早凉早清静。
可现在看自家小家伙气呼呼想要拿皇后要挟人的样子,倒也没做出什么反对。
反正埋炸药还需要时间,就让小家伙先为所欲为吧。
“好,甲一。”
皇后在谢北冥答应的那一刻,脸色瞬间灰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