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方法,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但很快就拿到了孩子的指甲。
老大夫将结果交给魏王之后,魏王在阴嗖嗖的皇陵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风。
第二天天还未朦朦亮,顶着头昏目眩的脑袋,只问了老大夫一句话。
“这毒可解吗?”
这么阴间的气场,老大夫根本就不敢整那些虚的,毕恭毕敬的回答:“小的解不了,但小的会努力研制解药。”
魏王:“知道了,下去吧。”
当天一早,魏王披上了一身王爷蟒服,带着自己的武器直接跑回了魏王府。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直接摔死了刚立不久的小世子。
又一剑刺死了魏王妃周氏,毫不留情地把二人剁成了肉酱。
亲卫长早上去给自家儿子买糖糕,并不在王府。
等回来王府的时候,儿子和心上人已经快被后院的大黄狗吃没了。
亲卫长手里的糖膏顿时掉在了地上,双目赤红,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时老管家突然跑过来,对亲卫长道:“刘小将军,王爷叫您,麻烦您快点过去。”
亲卫长双目失神的回头,空洞的说了声,“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