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灼热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停留着。
她知道,那是顾越泽。
在顾越泽那灼热的眼神之下的景霄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那种马上就要被拆骨入腹的压迫感,做什么都是心惊胆战的。
再不跑,她觉得自己会死。
在一边补妆的盛若庭也发表了自己的感想。
“活该,谁让你去招惹他的。”
景霄云不堪其苦,苦着一张脸。
“宝啊,你能这么干看着啊,你也得为我着想啊,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能这么看着别的男人垂涎你的男人啊!”
盛若庭:“呵呵,关我屁事,你活该。”
忽然,补妆的盛若庭放下了气垫的盒子。
她起身出去,休息室外站着景霄云的几个心腹保镖。
他们忽然看见盛若庭开门出来了,忙和她见礼。
“老祖。”
这几个心腹保镖都是荆家派过来的。
盛若庭没说话,可下一刻就看见走廊的尽头,大步霍霍地走来了两个人……
休息室里,景霄云摊了会儿,见盛若庭出去之后就没回来了,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宝,你去哪儿了宝?”
可惜,她的宝没进来。
但是,黑着脸的顾越泽进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