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看着自己这个的废物儿子,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种,她都恨不得将他给塞回去重造。
“你傻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会怀疑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司徒大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妈说得没错,谁会怀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记录了下来。
毕竟谁会注意到路边的糟老头子。
这个糟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苏爷爷和秦老头。
这两人装成路人甲还真是一等一的,尤其是苏爷爷,在村子里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装不出老农民的模样。
司徒大伯松一口气后,就感觉一阵口渴,看到路边正好有卖西瓜的两个老农民,立马上前。
“老头儿,给我两个大西瓜…”
苏爷爷眼睛一眯…
“三十五一斤,要哪个?”
“三十五?你抢啊!”
司徒大伯直接吼出了声,一个破西瓜要三十五…
其实如果是以前,他也不会这么抠门,只是现在他们一点收入都没…
要不是看着张琴的救济,这好吃懒做的一家三口早就当乞丐。
苏爷爷一点都不害怕。
“三十五已经很便宜了,我这个可是原生态的西瓜,完全按照科学种植的,每天要给它们放音乐…喝牛奶…总之一句话,我们伺候这西瓜比伺候祖宗还用心,三十五我都觉得便宜了。原本看你们条件不好才给你们低点的。”
说要还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眼神彻底激怒了司徒大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