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光也不知道,因为当时苏小小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而且为了隐藏身份,她还特意让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所以除了秦家和曾家这几个跟苏小小交好的人家知道以外,就连司徒家的人都不知道。
傅宏博当时跟苏家关系不好,苏老爷子自然不会告诉他,傅凌然同样。
而现在,他没问,自然也不会有人说。
“是啊,不过你也知道的那小子一向跟我们这些个老头子说不上话,要不是这次他的家事牵扯到了我们几个老骨头,我看那小子也不会请他爷爷走这一趟了。”
说完还有些埋怨这个三弟。
傅宏光和傅宏博小时候关系很不错,但是后来大了以后,傅宏博偷偷去参军,从那以后关系就渐渐地远了,再后来,傅宏博自立门户,基本上就跟本家的关系更加疏远。
尤其是傅宏博的原配不明不白地死在本家后,傅宏博更是跟本家彻底疏远,后来傅凌然当上了家主,他才跟这几个哥哥重新亲近起来,但是这些年习惯了自立门户的傅宏博也选择了继续在外单独住着。
“大哥,当着外人,就别说凌然了。他这些年为了傅家做得够多的了。”
听到有人说自己孙子的不好,哪怕对方是自己大哥,他也不高兴。
尤其是这次的婚姻,都是祖辈搞出来的。
“是是是,是我这个大哥失言了。行吧,既然我说得不对,那你自己来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