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波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电子厂？”顾暖笑了笑看着秦丽娜，“说得好像你真的是要去盘电子厂一样的。”
“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秦丽娜说道。
“不懂？”顾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这都是惯犯了，应该业务熟悉了呢。”
“什么业务？”秦丽娜有些不耐烦，“你少给我身上泼脏水。”
“你自己看吧。”陆晋川的同事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陆晋波。
陆晋波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就怕了……”
他的话说了一半由刚才的漫不经心变成了紧张，他一页一页地看着递过来的资料。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陆晋波不相信，一张一张地看着。
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的都是照片。
有些照片顺着他的手散落了出来。
秦丽娜开始还很镇定，等看到那些散落出来的照片以后，整个人就不淡定了。
“这些不是真的。”陆晋波红着眼冲过来抓着秦丽娜的衣服，“你跟我说，这些不是真的。”
秦丽娜，“……”
特么的照片都有了，还能不假的？
“你听我说，晋波，我是被逼的。”秦丽娜哭着说道，“我也不想的，可我要是不这样做，他们就会弄死我。”
没来深市之前，她是信心满满的，凭着她的聪明是能闯出来名堂的。
也确实，这里到处都是商机，只要肯干，只要肯吃苦就能挣钱。
可问题是，她不想吃苦，想来钱快。
然后就认识了一个叫豹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