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云羡冷硬的音色，小小的脸色骤然惨白，她抬眸悄悄打量云羡一眼，见云羡的眸色中没有一丝温度，便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实话实说，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王爷，虽然您时常不在京城，但是每次回拉都是小小在身边奉茶的。”
小小说着，膝盖不听使唤的缓缓磕在地上。
“还有呢？”云羡扬眉，似乎又怕这女使蠢笨，直接把话说透：“听说你一直在自诩是本王的女人？”
“我……小小不敢，王爷是千金之躯，奴才怎么可能入得了您的眼呢。”
听到这话，云羡冷厉的眸子从小小身上挪开，随后又看向身边的女使：“到了绥洲若是就忘了王府的规矩？”
听到云羡这话，女使们纷纷垂头，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她们心里却将小小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竟然没有想到那贱人诓骗他们，还说自己跟王爷有了什么夫妻之实，王爷回来定然是要纳她进门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陪着她刚到这里就作威作福的，还得罪了王爷正看好的女子。
众人不敢出声，小小缓缓抬眸看向云羡，似乎还希望有什么垂帘，却听云羡道：“刚才是你打了绣儿
姑娘？”
“……是，只是这位姑娘不懂规矩，竟然直接闯进王爷的院子，我怕她坏了规矩，这才出手的。”
小小辩解。
云羡却没有在听的意思，冷声道：“道歉。”
“啊？”
小小一愣，实在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想错的话，云羡是让她给一个乡下的粗鲁丫头道歉吗？
“怎么？你耳朵不好使？”萧如意问。
小小抿唇，不太情愿，但是看着云羡眸中的耐心正一点点消失时，她也只能憋屈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挪着自以为妩媚的小碎步走到绣儿面前，淡淡行礼道；“先前是我错了，这位姐姐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们是亲戚吗？”萧如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