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都是这样叫他老公的,这三年他在梦里经常梦到她叫自己老公,现在一切都成了现实。
“陆婳,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对你好了,因为每一次对你好了之后你就跑了,还有这一次你再敢跑再敢耍我,我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他狰狞的咬牙道。
陆婳搂住他娇滴滴道,“知道老公,以后我都不会跑了,我是你的妻子是烨烨的妈咪啊,我会做一个贤妻良母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上官墨将她狠狠的压进去。
……
翌日清晨。
陆婳忍着浑身的酸痛起床,上官墨穿上了白色衬衫,她从衣柜里挑了一条黑色的领带,“老公,这条领带怎么样?”
上官墨点头,“行。”
陆婳的眼光没问题,她本身出身高,品味好,自带时尚眼光。
“老公,那我帮你系领带。”
陆婳踮起脚尖往他脖子里系领带。
上官墨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动作十分轻柔,完全就是一个新婚的小妻子在给自己的老公穿衣,这一幕他都想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出现了。
“待会儿我出门你再睡一会儿,补个觉。”她眼下都有了乌青,晚上被他折腾的不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