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些神话只留下了赞扬神明的言词。
没想到,他们的行为瞒得了人,瞒不了天,
那场天劫,是这个世界的天降下的惩罚。
百米长的浮雕墙将那些尘封的血淋淋的真相展现在二人面前。
看完最后一块浮雕,嘉树不由发出感慨,“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像是三观经过打碎后重组,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接受不了。
“现在你们知道,他们究竟是一群多么道貌岸然的家伙了吗。”邪祟面露嘲讽,“我是凭由他们的欲念而生,却被镇压百万年。”
“真是可笑。”
他的双眼变得血红一片,那是来自灵魂最深层的怨气。
癫狂的笑声在这片空荡的墓穴里显得是那么的可怕,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出手撕毁这片天。
可奇怪的是这片天地分明没有灵气,却能在察觉他失控的瞬间从四面八方的浮雕上伸出绳索,将他束缚。
邪祟奋力挣扎着,锁链因为他的挣扎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在安抚着邪祟。
只有邪祟知道,这声音背后藏着的能够穿透神魂的能量,会强制平复他的情绪。
俊美的脸再一次出现了暗红如血的纹路,脖子和手背青筋暴起,头发乱舞,真像入了魔。
“可笑,荒唐!”他喉咙里艰难发出几个字,即使如此
狼狈,他的背还是直挺挺的,没有任何要俯首臣称的意思。
他暴怒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他眼睛重新恢复原样,这些锁链才放开了他的手腕。
他气喘吁吁地一只膝盖跪在地上,班上后才重新站起来。
“看到了吧,这就是那些神的手段。”
不会摧残身躯,却能让他痛苦不堪。
嘉树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得这邪祟似乎个没有最开始知道的那么可怕,甚至还莫名的同情。
邪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在稍微缓了片刻后重新站起来。
他衣摆的血又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