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城这么久也没见他失控啊,有没有可能他是因为你才失控的?”
徐衡宴沉默。
当然也有他的原因。
因为易砚亘看出来她待他的不同。
“你是担心等你回宁河后,易砚亘找不到你撒气,就会转移目标对我动手?”
“我的确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比对她动手更让他难以忍受。
谢姜拿了个垫子放在自己身后,与徐衡宴面对面靠坐着,没心没肺道:“那你就没必要操这个心了,他又不是没有跟我动过手。”
说着将鞋子也蹬掉,把脚抬上来压在他腿上,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
徐衡宴看着放在怀里的脚,隔着袜子感觉到好似有哪里不对,闻言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她。
“他对你动过手?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伤到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徐衡宴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恨不能给她仔细检查一遍。
徐衡宴怎么也没想到,易砚亘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
谢姜嘶了一声,嫌他抓得太用力,把胳膊抽了回来,继续往后靠,“我没有受伤啊,我怎么可能受伤,受伤的都是他,他又打不过我。”
徐衡宴道:“真没受伤?”
谢姜自信满满扬起眉目,“我能在他手里吃亏么?每次鼻青脸肿的都是他。”
徐衡宴这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反应过来,“你与摄政王十分交好。”是肯定而非疑问。
两人经常动手并且毫无芥蒂,说明两人的交情非常深厚了。
谢姜笑容灿烂,“没有咱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