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广白不敢说。
广白早已认清了残酷的现实。
世子只会以为他居心叵测抹黑谢侯。
他怕他说多了世子会将他流放。
“我看看你是不是须尾齐全。”谢姜说着就要去剥他衣服。
“真
没事。”
徐衡宴拦住她的手。
谢姜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把脉,制止他抽走,过了一会不悦地斜眼瞅着他,“这叫真没事?”
徐衡宴一时忘记她是个大夫的事,“休养两天就能恢复,你医术这么好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我的身体并无大碍。”
“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休养两天能完全恢复得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学无术,看不出来你什么情况!”
实际情况虽不像徐衡宴说得,休养两天就能轻松恢复,但也确实不算伤筋动骨,易砚亘的雷霆之怒结果就这?
谢姜心中大骂易砚亘是个废材,面上却是一副气急生怒的模样,当即起身就要去找易砚亘算账。
徐衡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坐下来,“你先不要这么着急,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有劳谢神医给我开两帖药?”
易砚亘对她的图谋已被他窥见,他恨不能现在就挥剑斩断她与易砚亘之间的牵绊,又怎会继续让她与易砚亘接触。
“侯尚书口吐活虫的怪病,遇到谢神医治都能够药到病除,我这点小伤应该不难吧?”
“这是难不难治好的问题吗!伤你一根汗毛我都不能忍!”
谢姜眉头紧锁看着他,不情不愿按捺住自己的暴脾
气,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
“药我自然会给你开好,但也不能让你白白咽下这番苦头,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摄政王在我手里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见她为了他这样气愤不已,徐衡宴心中涌起了一股隐秘的欢喜。
“……”
谢姜怀疑的瞅着他。
她前脚从摄政王府过来的,虽然没见着易砚亘的影子,也听得出易砚亘中气十足,徐衡宴在她面前吹什么牛?
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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