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去外地求学?
徐衡宴打算先跟她好好聊聊。
洗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从浴房出来,广白便来告知沈青槐来了。
徐衡宴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广白说的是谁,“她可是有什么事?”
陆之恒出声道:“再有两个月你们就要成婚了,作为你的未婚妻,这种时候自然是来关心你的。”
满心满眼里都装着谢姜,除了谢姜再想不起旁人!
如果谢姜是个女子就皆大欢喜了。
陆之恒在心里默叹了一声。
徐衡宴吩咐广白,“跟沈姑娘说我无恙,我与陆世子还有事。”
昨天夜里她还在他跟前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问他,成婚后她是否不方便再住世安院?
徐衡宴怎么会没考虑这些问题,早已在后宅另择院落修葺布置,婚后沈青槐也不会踏足世安院。
可日常祖母和母亲每次提及婚事时,她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兴致勃勃。
他察觉到了她患得患失的心情,也发现了她偶尔的失神和茫然。
脑中一热时不是没有考虑过退了这门亲事。
可没了沈青槐,还会有别的女子。
他们的感情不被世俗所接纳,也不被魏国公府和徐氏接纳。
他和沈青槐有过沟通,也算有了基本的共识。
沈青槐表明想要的是魏国公世子夫人的身份。
换一门婚事对方未必有沈青槐的清醒。
陆之恒望着徐衡宴,“我们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徐衡宴道:“你最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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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姜直接回府睡午觉,哪管外面洪水滔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