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宴呆呆的回道:“还、有……”
而且污团比先前还大了。
那就再擦擦。
谢姜继续蹭他鼻子,并不是一触即分的那种,她一下下碾磨似的。
徐衡宴后背,已经靠在广白贴心铺了外衫的石头上,躲无可躲。
徐衡宴觉得她是在碾磨他的心脏,磨得他的心中着了火,烧得心房里的血液咕噜噜的冒泡。
“还有吗?”
“还、还有……”
徐衡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还好此刻大家都在宴席上,这处荷花池离宴请的临章堂也比较远,这时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还有?嗯?”
“有一点……”
易砚亘与徐衡宴几乎是前后脚从筵席上退出来的。
他看到了她独坐喧哗中,满脸笑容的样子,他觉得她并非真心高兴。
她悄然离席的背影,也落在了他的眼中。
易砚亘有些心神不宁,寻了个借口便出来了。
易砚亘在院子里转了转,没瞧见谢姜的身影,问了魏国公府上的仆人,说谢侯往这边来了。
易砚亘顺着小道一路慢慢寻来,便看到广白从荷花池边离去。
徐衡宴不会在这时候,专程跑来荷花池边纳凉,只有可能是谢姜在此。
想到徐衡宴也是特地来寻谢姜的,还比他先寻到,易砚亘心中便甚是不快,本想转身就走,省得瞧见两人亲亲我我更添不快!
但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放任这对狗男女!
他凭什么要把位置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