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徐太夫人仗着年纪和身份不必有太多顾虑。
徐太夫人很高兴。
徐衡宴和沈青槐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估计明年这时候府里就能添丁进口了。
“婚期就定在腊月初十,时间虽然赶了些,但该有的礼数都不缺,你和青槐
……”
徐衡宴放下茶盏淡淡的道:“按祖母和母亲的意思办就行。”
徐衡宴表现得并不热诚,但是也并不抗拒她们的安排,徐太夫人心里十分满意。
她的这个孙儿是被寄予厚望的魏国公世子,魏国公府和徐氏一族的担子都压在他的肩上,心神和精力放太多在儿女情长上并非好事。
徐太夫人觉得徐衡宴这样就刚刚好。
徐衡宴对婚礼上的细节和安排没什么要求,在徐太夫人屋里稍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
谢姜捧着用衣摆兜住的,被徐太夫人和嬷嬷姑姑们塞进怀里的各种小零食,挥挥手跟徐衡宴一起离开。
从屋里出来谢姜就抓住了徐衡宴的衣摆,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进徐衡宴怀里。
徐衡宴满脸的无奈,“拿这么多吃得完吗?”
瞧见院中木芙蓉花树下摆着的高脚小几,徐衡宴就准备过去将怀里的东西放下。
谢姜抓起徐衡宴的手,让他自己抓住衣摆把东西兜好了,“我吃不完不是还有你。”
徐衡宴没说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他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她塞到他嘴里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他都得皱着眉咽下去。
“你喜欢吃一会儿叫人送些到世安院。”
谢姜不许他将东西放下,“那怎么一样?这些是一般的小零食吗?”
哪里不一般,“这块如意凉糕都被压扁了,你下得了嘴?”
谢姜道:“你被压扁了我都下得了嘴,都是大家对我满满的爱,你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