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鼻息似有若无的落在颈间,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起起伏伏,又痒又麻的直往易砚亘心里头蹿。
“刚洗干净还没来得及上锅,你这就闻到香味儿了?”易砚亘搓搓他的后脑勺,尽量将脑袋往后仰。
“太晚了,快睡吧。”
易砚亘跟哄孩子似的。
“这不睡了嘛。”
“睡着了能说话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跟你都隔了多少个秋了?本来听说你封摄政王,当天就准备过来道贺,礼物都挑了两大车,谁知正准备出门就下大雨……”
看她心里多惦记他!
只怪大雨阻挡了她的脚步!
“你当天不是跟一帮狐朋狗友出城狩猎,回城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定国公府找宋则了么,还有空想起这处宅子里有个孤家寡人?
”
听到宋则的名字,谢姜彻底清醒了。
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你刚才用什么泡的澡?”
没等易砚亘回答,谢姜便笑了起来,“多少年的老陈醋,味儿才能这么冲?”
握着她一缕头发把玩,易砚亘面不改色,“几天没见你人影,我以为你说话不算话。”
谢姜道:“我说什么不算了?”
她说的不作数的话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易砚亘提醒她,“你说我若做了摄政王,你就要牢牢抱住我的大腿。”
顿了顿问她,“你还要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