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泽世看向那几名护卫,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徐衡奕有些奇怪的道:“他们的伤没有大碍吧?”
夏泽世摇摇头,没什么大碍,伤得最重的那个,多养两个月,也就能恢复如常。
“阮子集他们几个,被野猪群围困的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不就是运气不好撞进野猪窝?”
“可那一处并不是野猪窝。”夏泽世虽然没有下去,但他居高临下看得清楚。
“那就是谢侯丧心病狂暗中驱使野猪群,想看阮子集几个被野猪碾得屁滚尿流!”
陆玉清洗完手,就拿了一只烤苹果,坐在两人身侧。
如果说阮子集几人被野猪群围困攻击是人为,陆玉清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元凶巨恶就是谢姜。
夏泽世冷静分析之后不这样认为,“谢姜虽然有时候恶劣得人神共愤,但她下手还算有分寸,要捉弄阮子集几个有的是花样,不至于将阮子集几个往死路上逼。”
“阮子集他们不是没事吗?”徐衡奕道,“或许谢姜也觉得,一群野猪没什么,不足以要了他们的性命,安远侯府的护卫,难道是吃素的?”
“三十多头野猪发了狂有多可怕,咱们方才都见识过了,护卫们再是身经百战,也不一定能保证他们逃出生天。”
陆玉清道:“殿下觉得不是谢姜干的?那能是谁?”
“我也不知道。”夏泽世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但不能确定。
阮子集和苏漾每次见面,看双方的眼神都恨不能除之而后快,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但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好胡乱揣测。
三人吃饱喝足进了帐篷躺下,准备休息一会儿,若谢姜他们还是迟迟没回来,他们再沿途找找。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衡奕有点犯困,迷迷糊糊之际听到外面的动静,爬起来掀开帐篷,一眼瞧见了谢姜。
骑在马上逆着光朝他走来。
徐衡奕捂着心口觉得
心跳速度快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他又没法否认,谢姜可恶归可恶,那张脸长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