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永信侯的眼里她就是活脱脱一个禽兽,“好几个人亲眼瞧见,据说当时三殿下的爱犬都被你吓得嗷嗷乱吠,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
听起来她是有点禽兽。
“你们二位也不是亲眼所见,从旁人口中说出来的总会夸大几分,也许只是一点小摩擦呢。”
黔国公道:“换成别个可能是小摩擦,至于你么……”
黔国公冷笑一声。
“你不觉得很符合你一贯行事作风?”永信侯斩钉截铁,“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个误会!”
谢姜谢谢他无条件的信任,“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种人?”
永信侯点头,“你是。”
然后继续鄙夷的瞅着她,“易世子估计做梦都没想到,他从你手底下解救了三殿下,好心好意送你回南海侯府,以免你再在宫里闹出什么来,反而把自己给送进虎口了。”
“恩将仇报说得就是你这种的!”
“耶?耶?耶?”
怎么说得好像她把易砚亘也怎么样了似的。
虽然是在塌上滚了两滚,但是裤子都没脱能算吗?
她要是说易砚亘是自愿的,或者说易砚亘是半推半就……
他们肯定不信。
永信侯道:“耶什么耶?老夫活了这把年纪了,酒量差的一杯倒的见过不少,但酒品烂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永信侯指着她,手指头颤啊颤,“你啊你,真是色胆包天!禽兽不如!”
谢姜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儿,“三殿下那会儿我是不记得了,随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易砚亘我可没有怎么地呀,我……”
难道是她想错了,易砚亘不是瞧见她推倒夏容与才气得把她往湖里摁,而是为了反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