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仇家下手不能那么狠绝。
钱氏大宅都成了凶宅了,白送都没人敢进去住的。
“钱家被灭门的事继续查一查。”
先前只是推断宋二之死,或许跟钱家脱不了干系。
此时再根据她回想起来的点点滴滴,几乎可以断定她原先的推断并没错。
按理说屠了钱氏满门的人,应该是
她呀。
但她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下手么,究竟是谁赶在她前面血洗了钱家?
田康太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是宋世子?”
宋世子既然是公子的亲兄长,便不可能只有阳春白雪的一面。
宋世子在京中处境艰难,超凡脱俗温文尔雅应该只是用来迷惑人的,暗地里应该自有一番实力。
谢姜沉吟道:“按理来讲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但是钱氏满门死得异常凄惨,不该也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
或许是您还不够了解宋世子呢?不过这话田康太并没有问出口。
“再查一查吧。”
她直觉钱家惨案跟她脱不了干系。
“是。”
第二天早上起来谢姜已经退了烧。
何姑姑高兴坏了,让嫣儿赶紧去把楼易安请过来,给公子把把脉。
“公子昨夜睡得踏实,应当不会再反复了。”
洗漱的时候谢姜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又是什么也没梦见。
意料之中的事。
毕竟只是残存的记忆,就剩下那么一丢丢,两次梦到也差不多了。
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谢姜问何姑姑,“易砚亘昨晚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