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倾儿还是头一遭听到将老鸨子与手下姑娘的关系形容得如此干净的,搞得她都以为这里多干净似的。
夙煜铖暼了眼无言以对的独孤倾儿一眼,自然而然地将话题接了过来。
“那赵坊主可知,舞月已经死了。”
先前还一脸无所谓的赵坊主脸色一变,惊讶道:“舞月死了?这怎么可能呢!”
“好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怎么就知道舞月不可能死。”独孤倾儿侧过头,斜看着赵坊主。
赵坊主张了张嘴,似乎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过了片刻,赵坊主才道:“她离开之时都还好好的,前几日我还见过她。虽说她当时落魄了些,但也不像是身无分文的样子。”
独孤倾儿这倒信。
毕竟舞月当时的衣着比起她在南乐坊时,可没差多少。
夙煜铖又道:“既然她衣食无忧,她又何必来找你?赵坊主先前可说了,赵坊主与舞月的关系并不见得多好,既然不好,她又何必来找你?”
“对啊,她来找你做什么?”独孤倾儿也看向赵坊主。
赵坊主一愣,旋即苦笑起来:“王爷与郡主不会以是为此事与草民有关吧?那可着实冤枉了草民了,那日我见着她,只是在街上惊鸿一瞥罢了,连话都不曾说过。”
“哪条街。”独孤倾儿追问。
赵坊主想了想,道:“是落英长街。”
独孤倾儿与夙煜铖对视一眼,暗暗将这个名字记下来。
随着外间传来通报声,赵坊主道:“王爷您瞧,这开业大礼即将开始,那我……”
夙煜铖未说话,独孤倾儿便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道:“急什么。”
“本王有些不明白,自我们说起舞月死亡的消息到现在,赵坊主竟然连舞月到底怎么死的,甚至连一句随口关注都没有,赵坊主不觉得自己有些冷漠了吗?”夙煜铖看着赵坊主,没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听到夙煜铖这般说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无所谓地笑笑,道:“像我们这等人,怎么可能会多情?王爷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毕竟下面还有挺多客人,大礼也需要小民主持。”
夙煜铖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挥挥手,让他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