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无语,这家伙又来找死。
那浪荡子头目见曹斌沉默不言,连忙道:
“伯爷,西门庆那厮天天派人盯着侯府,还说伯爷收留通缉罪犯,正要上开封府告状!”
他说的应该是鲁智深。
不过曹斌早已经知会陕西路的官员,将他的通缉令撤销,还以他的功劳换来了朝廷的特赦令。
就算包拯也不能通过这件事来找麻烦。
曹斌摆了摆手吩咐道:
“福伯,详细审问一下,设个计,把西门庆解决了。”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倒不必亲自盯着西门庆这种小人物,交给福伯和武松足以解决。
安排妥当之后,他换了衣服,带着轿子直奔张山甫府上。
毕竟答应了他,若有闲暇,曹斌不介意关注一二。
但马车到达忠诚侯府,他却有些惊讶。
只见忠诚侯府挂满了白幡白幔,正在举办丧事。
“这么快就死了?”
曹斌有些无语。
那张山甫在路上颠簸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死,没想到回京第二天就死了。
这也是个没气运的。
“忠靖候前来祭奠!”
门口的老管家见曹斌跳出马车,连忙喊了起来。
曹斌有些尴尬,自己也没有带着祭奠的之物,连忙让车夫就近去买。
随着张家族人进入灵棚,曹斌上香后,张山甫老婆也回了礼,然后抹着眼泪道:
“有劳忠靖候大驾,请随妾身进房休息一下吧!”
她虽然一身孝服,抹着眼泪,但曹斌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看自己的眼光也带着些兴奋。
像是老饕看见美食一样。
曹斌有些无语,暗暗为张山甫默哀,这家伙一去,不知道他老婆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