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开启的门在巴士底中将进入室内后重新阖上,徐徐闭合的门扉把卫兵和随行的下属挡在外边,顺便挡掉那些人投来的,饱含各色意义的诡异视线。
↑↑↑打从黄猿大将现身,这屋里陆陆续续来过几拨人,个个都是一脸恭恭敬敬外带时不时拿暧昧又好奇的眼神,很隐晦的打量,几次三番下来我被看得脸皮都厚了好几寸。
我知道,自己会如此引人注目,和黄猿大将特不要脸的暗示和特不正经的举动脱不了关系,不过算啦~我已经看开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桃色新闻要满天飞,随它们去吧~
名声什么的都是浮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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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没声的又一次阿q精神一把,之后我的注意力集中到朝着沙发这边走来的人身上,然后…或许是错觉?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巴士底中将貌似乎不太高兴?
他戴着面具看不清脸,却在我瞄他的这一瞬间脚步微不可察停顿了下,下一秒又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径直走到沙发这边,选了张单人沙发坐下…
双手抱臂,架起二郎腿,一副经年累月沙场征战的气势,之后,隔着面具,如有实质的视线扫过来,随即又哼了声,很明显就是针对我。
我迅速收回注意力,这一刻下定决心做一只黄猿大将身上的挂件,安安静静的那种。
有鉴于昨天不太愉快的初次见面,和护士长为我们双方介绍之后,巴士底中将口中那个老长老长的定语,‘和弗里茨相亲被鬼蜘蛛抢走最后跟了黄猿’…
我深深相信,双子岛海军基地的最高指挥官对我的印象差到极点…然后,这会又亲眼目睹如此有伤风化的场面…
呃~也不知道还得滞留几天,现在开始果断的死宅着不踏出房门半步吧~
一本正经的做出决定,之后,我默默的眼观鼻鼻观心,顺带数个绵羊,打算成为一只挂件的同时给自己补个眠。
反正我是没兴趣旁听海军的任何机密,虽然我在场他们大概也不会谈任何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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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好长一段时间的相顾无言。
当然,无言的两个主角是黄猿大将和巴士底中将,我这么个挂件完全是被忽略的那个,也可能是碍于我这么个不相干的人在场,所以才不说话?
反正,黄猿大将不松手,就算巴士底中将隐晦的盯了我好几下,我也是没办法挪窝哒!只能这么挂着不动弹的说。
↑↑↑这是不知道第几次被盯之后,有点炸毛的我破罐子破摔的翻出死鱼眼,以实际行动给巴士底中将的回答————他依稀仿佛是嫌弃我不懂事,虽然隔着面具,不过打量的动作很明显,那股子别扭气息更是能飘出十万八千里远的显而易见。
对于巴士底中将用肢体语言表达的东西,除了我很无奈,黄猿大将也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单手揽着挂件我,脖子以最舒服的角度枕在沙发椅靠背上,就算有客人在场,也还是一副声色犬马酒池肉林的颓废模样————黄猿大将这演技也没谁了,我想,也或者不是演技?
片刻过后,由于黄猿大将浑然天成的表现,巴士底中将的低气压越来越严重,室内的温度都随着斩鲨中将身上飘出来的黑气开始下降,变得阴森森冷飕飕。